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:"人,是怎么被逼成野兽的"?
狠人不是天生就狠,也不是想杀人。
而是现实伸来一只手,把他死死按在地里。
他动不了、挣不开、逃不掉。
最后,只能反咬。
《弃徒》(The Abandons)就是这样一部剧。
没有英雄,只有土腥味、火药味、还有穷人拼命时的那股破罐破摔的狠劲。
弃徒/被弃之人

故事发生在1850年代的美西边境。
一个正在被银矿点燃,一个靠土地吃人的时代。
在那里,你没身份,几乎等于没命。
空气里混着火药味、泥土味,还有谁都可能死的味道。

菲奥娜,一个被社会遗忘的女人。

她带着几个孤儿、逃犯和移民混血儿,围坐在一块破木屋旁,抽着冷烟,喝着发酸的汤水。
那屋子就像他们家,破、不整洁、门窗歪斜、屋顶漏雨。
孩子们打赤脚,脚板满是浆糊和泥。
他们没有土地证,没有身份证,有的连名字都没人想记。
他们就是弃徒。

名字像讽刺,也像咒语。
偏偏此时,城里的大地主范内斯家族盯上了这块土地。

他们穿着皮靴,带着契约和私兵。
他们拿着法律,说:"这片地,我们买了"。
然后把落后、没用这样的话往弃徒头上砸。
有人只是笑了,有人想辩,有人想反抗。
可范内斯的枪口冷得像钢铁:法律,在子弹之前都不值一提。
自此,日子开始变味:
孩子晚上哭,农田被毁,牲畜死了,铁栅栏的影子像牢笼。


他们知道,如果不走,就要开战。
但菲奥娜不是那种会低头的人。
几十年受尽欺压、躲过的饥荒、死过的人、被卖掉的亲人……
这些东西全都烙在他们身上。
你要土地?
那得踩着我们尸体过去。


冲突的火点,是范内斯家族派来的雇佣队。
这一刻,剧情第一次变重。
"我们没地方了,也没退路了"。

一声低语,把所有人的情绪都拉起来。
他们开始搬枪,拿镐,割锁链。
用荒原的法则告诉世界:你杀我们,我们让你死得更彻底。


从那夜起,反击不是高举旗帜,而是悄悄进行。
夜晚,森林中燃起火把。
他们开始:破坏范内斯的运输线、偷走地契的证据、袭击雇佣兵、在荒地里埋下陷阱。
这是底层人的复仇方式。
他们不靠枪法,不靠英雄主义,而靠一场又一场"你欺我一分,我要你十倍"的回敬。

他们不是为了正义,而是为了活着。
随着故事推进,你会发现一个更大的阴谋慢慢露头:
范内斯家族不是要地。
他们要的是掌控边境未来的权力结构:铁路、贸易、牧场、治安、税收……
而菲奥娜家族只是第一块挡路的石头。
这是一场阶层与阶层之间的碾压。

而《弃徒》的狠点就在这里:在这个时代,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,是别人说你值多少就值多少。
越反抗,他们越绝望;
越绝望,他们越可怕。
菲奥娜家的人越打越疯。
有人成了杀戮机器、有人成了亡命徒、有人成了暗夜里的影子、有人成了家族的刀。
也有人在不断失去、不断痛苦中,成了自己的恶魔。

他们开始意识到一句残忍的真相:要对抗权力,你必须变成权力最害怕的东西。
这就是《弃徒》的风味。
有的是惨烈的家族联手、有血有泪的反抗、被逼上绝路的觉醒。
而最终,你会发现这部剧想说的不是暴力,而是命运
你可以说他们是在复仇。
但更准确地说,他们是在试图抓住"能活下去的那一条线"。

菲奥娜家族的生存史,就是一群被丢进泥沼的人不断挣扎、不断下沉、不断爬出来的过程。
他们知道:
不站起来反抗,他们永远都是弃徒。
站起来反抗,他们有可能成为篡位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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