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籠罩著馬拉加。
一輛破舊的計程車停在港口邊,一個女人拖著行李箱走下車。
她叫伯特(Bert),剛從監獄出來。
十年。
她在獄中數著時間過日子,想的不是自由,而是那個人薩姆(Sam)。
她的舊搭檔、舊情人、也是當年那個讓她進監獄的女人。
雙雌大盜/最後一票 / 最後一騙 / 騙局

那年,她們是南西班牙最出名的大盜。
她們假扮貴婦,混進上流派對,專偷那些貪婪而愚蠢的富人。
她們像兩隻野貓,聰明、性感、危險。
沒有男人能看透她們,也沒人知道,她們之間的關係遠比"搭檔"複雜得多。

在一次行動出了錯。
一名無辜女孩被捲入槍戰中死亡,警察迅速圍捕。
薩姆逃了,而伯特被捕。
那晚,伯特被抓走時,她看到薩姆躲在巷口。
她什麼都沒說,只是笑了笑。
那一笑,像是在說:"我替你死一回"。
十年後,她出獄。
此時的她,身患癌症晚期,時間不多了。

她沒有家,也沒有親人。
但她還有一口氣,
還有一個沒完成的計劃。
她要找到薩姆,
問清楚,那一晚,她為什麼要出賣自己?
薩姆此刻的生活,可謂是過的悠哉悠哉。
她經營著一家藝術修復館,養了一條狗,一個人住在海邊。
沒有人知道她過去是誰。

直到那天,伯特走進她的店,
像一場舊夢突然闖進現實。
"你來了"。薩姆說。
"我從沒離開"。伯特回答。
空氣凝固。
兩個人都笑了。
那種笑,不是重逢的喜悅,而是傷口被撕開的疼。
伯特說,她來找她幹最後一票。
她想偷一幅達利的真跡。
這幅畫市值幾千萬歐元。

薩姆拒絕。
"我早已經不幹了"。
伯特盯著她,冷冷一句:
"你以為我還能活幾年"?
她攤開手,化療針眼密密麻麻。
"我快死了,但我不想死得像條狗"。
薩姆沉默了。
那一刻,她的眼神變了。
她想起那個十年前爲了救她、替她坐牢的女人。
這次,她決定陪她瘋一回。

她們重新聚起舊團隊:駭客艾琳、爆破手"老加"、逃亡司機路易斯。
計劃縝密:切斷警報系統、偽造出入記錄、精準定時三分鐘行動。
一切就緒,只差執行。

但沒人知道,薩姆其實藏著一個秘密。
那幅畫的幕後買家,是當年死去女孩的父親。
他出重金僱傭薩姆盜回那幅畫,只為讓伯特出麵。
這場所謂的"最後一票",
其實是一場復仇陷阱。

行動那晚,暴雨滂沱。
她們穿著黑衣潛入金庫,手電光在牆壁上跳動。
伯特的動作仍然精準,卻被癌痛折磨得幾乎站不穩。
就在她取出畫作的瞬間,警報突然響起。
"有人出賣我們!"艾琳尖叫。
槍聲混亂,燈光閃爍。
伯特拖著畫往外跑,卻看見薩姆站在對面,手裏拿著槍。
"對不起,伯特"。
"你……是你"?

薩姆的手在抖。
"他們威脅我,要我引你出來,我以為……能救你一命"。
伯特笑了。
那一刻,她真的笑了。
"你還是老樣子,什麼都想救"。
外面警笛大作。
伯特緩緩舉起畫,把它扔進燃燒的火焰裡。
"這世界沒什麼值得留的"。
她轉過身,對薩姆說:
"我原諒你"。
然後,她開槍。
但槍不是對著薩姆,而是對著警車的方向。
下一秒,子彈穿透她的胸口。

第二天清晨新聞裡報道:一名女子死在碼頭旁,身上只有一枚金屬吊墜,刻著"S & B"。
而那幅達利畫作,從此再沒出現過。
《雙雌大盜》是一部披著犯罪外衣的愛情輓歌。
它講的不只是盜竊與背叛,而是那種明知道對方會毀了你,卻依然要靠近的執念。
愛與罪,從來是一體兩面。
她們都在偷,偷自由、偷時間、偷那一點點被命運遺忘的尊嚴。
就像劇中的臺詞一樣:
"如果我必須死,我希望死在她身邊,就算她不再愛我"。
有人說這片太狠。
可更多人懂了:有時候,人不是爲了活著,而是爲了不後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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